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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孙权曾重病卧床,孙和到太庙祭祀,孙和的妃子的叔父张休的居所离太庙很近,就邀孙和到他家看看。 | 权尝寝疾,和祠祭於庙,和妃叔父张休居近庙,邀和过所居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全公主派人跟随探查,趁机向孙权进谗说太子不在太庙里,而专往妃子家去商议事情,又说王夫人看到皇上病重,脸上有喜色。 | 全公主使人觇视,因言太子不在庙中,专就妃家计议;又言王夫人见上寝疾,有喜色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孙权因此发怒,王夫人忧郁而死,而孙和所受宠信逐渐减少,他害怕自己被废黜。 | 权由是发怒,夫人忧死,而和宠稍损,惧於废黜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鲁王孙霸图谋太子之位的想法愈加强烈,陆逊、吾粲、顾谭等多次向孙权陈述区分和辨析嫡庶的道义,指出按理太子之位不能被剥夺,全寄、杨竺是鲁王孙霸的党羽,他们日常在孙权面前诋毁。 | 鲁王霸觊觎滋甚,陆逊、吾粲、顾谭等数陈適庶之义,理不可夺,全寄、杨竺为鲁王霸支党,谮愬日兴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吾粲最后被关进监狱处死,顾谭被流放交州。 | 粲遂下狱诛,谭徙交州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孙权犹豫了数年,最后将孙和软禁。 | 权沈吟者历年,后遂幽闭和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于是骠骑将军朱据、尚书仆射屈晃率领众多将吏头上抹泥,将自己捆绑起来,接连几天到宫门外为孙和求情。 | 於是骠骑将军朱据、尚书仆射屈晃率诸将吏泥头自缚,连日诣阙请和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孙权登上白爵观观望,非常反感这种行为。斥责朱据、屈晃等是无事生非。 | 权登白爵观见,甚恶之,敕据、晃等无事忩々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孙权想要废除孙和册立孙亮为太子,无难督陈正、五营督陈象上书,引述晋献公杀申生、立奚齐,导致晋国大乱的史实进行劝谏,而朱据、屈晃又固执地劝谏不止。 | 权欲废和立亮,无难督陈正、五营督陈象上书,称引晋献公杀申生,立奚齐,晋国扰乱,又据、晃固谏不止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孙权大怒,将陈正、陈象满门抄斩,将朱据、屈晃拖进大殿,杖打一百,最后将孙和流放到故鄣,群臣中因劝谏而被诛杀流放的有几十人。 | 权大怒,族诛正、象,据、晃牵入殿,杖一百,竟徙和於故鄣,群司坐谏诛放者十数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人们都为他们感到冤屈。 | 众咸冤之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太元二年正月,孙权封孙和为南阳王,将他遣往长沙。 | 太元二年正月,封和为南阳王,遣之长沙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当年四月,孙权去世,诸葛恪主管国事。 | 四月,权薨,诸葛恪秉政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诸葛恪就是孙和之妃张氏的舅舅。 | 恪即和妃张之舅也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张妃派黄门陈迁到建业上疏中宫,并向诸葛恪表示问候。 | 妃使黄门陈迁之建业上疏中宫,并致问於恪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陈迁即将离开建业时,诸葛恪对他说: 替我转告张妃,到时我一定让她胜过别人。 | 临去,恪谓迁曰: 为我达妃,期当使胜他人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这些话有些被泄露出去。 | 此言颇泄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再加上诸葛恪有迁都的想法,派人整修武昌的宫殿,民间有人传言他想迎立孙和。 | 又恪有徙都意,使治武昌宫,民间或言欲迎和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等到诸葛恪被诛杀,孙峻因此事而剥夺孙和的印玺绶带,将他流放到新都,又派使者将他赐死。 | 及恪被诛,孙峻因此夺和玺绶,徙新都,又遣使者赐死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孙和与张氏告别,张氏说: 无论吉凶我都跟随你,终不会独自活着。 | 和与妃张辞别,张曰: 吉凶当相随,终不独生活也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她也自尽而亡,举国上下都为之悲伤。 | 亦自杀,举邦伤焉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孙休即位后,封孙和的儿子孙皓为乌程侯,从新都迁到封邑乌程。 | 孙休立,封和子皓为乌程侯,自新都之本国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孙休去世,孙皓登上皇位,当年就追谥父亲孙和为 文皇帝 ,改葬明陵,安排守护陵园的人二百户,设立奉侍守墓的令、丞等。 | 休薨,皓即阼,其年追谥父和曰文皇帝,改葬明陵,置园邑二百家,令、丞奉守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第二年正月,又将吴郡、丹杨的九个县分为吴兴郡,治所在乌程,设置太守,按四时时祭祀明陵。 | 后年正月,又分吴郡、丹杨九县为吴兴郡,治乌程,置太守,四时奉祠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有关官员上奏说,应在京都为孙和立庙。 | 有司奏言,宜立庙京邑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宝鼎二年七月,孙皓令守将大臣薛珝修建寝堂,号为 清庙 。 | 宝鼎二年七月,使守大匠薛珝营立寝堂,号曰清庙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十二月,派遣代理丞相孟仁、太常姚信等人配备官员及中军两千步、骑兵,用灵车法驾往东向明陵迎接孙和的神位。 | 十二月,遣守丞相孟仁、太常姚信等备官僚中军步骑二千人,以灵舆法驾,东迎神於明陵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孙皓召见孟仁,亲自到庭下拜送。 | 皓引见仁,亲拜送於庭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灵车将到京城,又派丞相陆凯敬奉三牲在近郊祭祀迎请,孙皓在京城外露宿。 | 灵舆当至,使丞相陆凯奉三牲祭於近郊,皓於金城外露宿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第二天,在东门外仰望拜迎灵车。 | 明日,望拜於东门之外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第三天,在清庙拜谒神灵、荐牲祭祀,流泪呜咽,悲戚伤痛。 | 其翌日,拜庙荐祭,歔欷悲感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到第七天已祭祀三次,倡伎昼夜演唱奏乐。 | 比七日三祭,倡技昼夜娱乐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有关官员上奏说: 祭祀不可太多,过分了就是不庄重,应以礼来制止思念。 | 有司奏言 祭不欲数,数则黩,宜以礼断情 ,然后止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祭祀至此才停。孙霸,字子威,孙和的弟弟。 | 孙霸字子威,和弟也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孙和做太子时,孙霸是鲁王,他所受的恩宠待遇,与孙和没有什么不同。 | 和为太子。霸为鲁王,宠爱崇特,与和无殊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不久,孙和、孙霸不和的消息被孙权知道,孙权断绝他们与外界往来,借此让他们专心向学。 | 顷之,和、霸不穆之声闻於权耳,权禁断往来,假以精学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督军使者羊瞆上疏说: 为臣听说古代拥有天下之人,都是先明确区别嫡庶,封建子弟的爵地,借此让他们尊崇祖先,成为国家外部屏障。 | 督军使者羊衟上疏曰: 臣闻古之有天下者,皆先显别適庶,封建子弟,所以尊重祖宗,为国藩表也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现在二宫被任命的声名,天下都称赞适宜,这是我大吴国兴盛的根基。 | 二宫拜授,海内称宜,斯乃大吴兴隆之基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近来得知二宫一起被断绝与宾客来往,远近之人都很震惊,上下官员都有失望。 | 顷闻二宫并绝宾客,远近悚然,大小失望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我私下打听下层的议论,听取众人的谈论,都认为二宫智慧通达、英才俊茂,自从他们被确定名分和称号,至今已有三年,他们的德行在国内很显达,在外邦也被称颂,连西、北两地边疆,也敬服他们的声名很久了。 | 窃从下风,听采众论,咸谓二宫智达英茂,自正名建号,於今三年,德行内著,美称外昭,西北二隅,久所服闻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大家都说陛下应当符合远近之人都想归顺仁德的期望,尽量让二宫延请四方宾客,使异国得知他们声名后,都想成为他们的臣仆。 | 谓陛下当副顺遐迩所以归德,勤命二宫宾延四远,使异国闻声,思为臣妾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现在既未致力于这方面,反而颁布诏令,减少他们的侍从护卫,断绝与四方宾客的往来,使四方百姓的礼敬之意不能通达二宫。虽说陛下确是在尊崇古代道义,想让二宫致力于研究学习,不再考虑观察听取细微事务,期望他们温习历史博览众物,但这并非臣下翘首企盼的最大心愿。 | 今既未垂意於此,而发明诏,省夺备卫,抑绝宾客,使四方礼敬,不复得通,虽实陛下敦尚古义,欲令二宫专志於学,不复顾虑观听小宜,期於温故博物而已,然非臣下倾企喁喁之至愿也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有人说二宫不遵循典章制度,这正是为臣所以寝食不安的原因。 | 或谓二宫不遵典式,此臣所以寝息不宁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即使实际情况如人们所猜疑的那样,也应该明察补救,细致地加以斟酌,不使远近的人们都听到如此传言。 | 就如所嫌,犹宜补察,密加斟酌,不使远近得容异言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为臣担心人们猜疑日益积累会发展成毁谤,长久会传播四方,而西、北两地,离我国不远,流言互相传播,很容易传到魏、蜀两国境内。 | 臣惧积疑成谤,久将宣流,而西北二隅,去国不远,异同之语,易以闻达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传到西、北两地之日,舆论应当很快产生,会认为我们二宫有背叛的过失,到时不知陛下如何解释? | 闻达之日,声论当兴,将谓二宫有不顺之愆,不审陛下何以解之?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如果无法向他国解释疑虑,那也无法在国内解释。 | 若无以解异国,则亦无以释境内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国人心存疑惑,他国借机陷害,这就绝不能发展弘大基业、镇守江山社稷了。 | 境内守疑,异国兴谤,非所以育巍巍,镇社稷也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希望陛下尽早发布仁德诏令,使太子与鲁王像过去一样去以礼结交贤士,这样则天地清明,是天下的大幸事了。 | 愿陛下早发优诏,使二宫周旋礼命如初,则天清地晏,万国幸甚矣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当时,全寄、吴安、孙奇、杨竺等暗中一起依附孙霸,密谋危害太子。 | 时全寄、吴安、孙奇、杨竺等阴共附霸,图危太子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他们谗言诋毁,导致太子败落,孙霸也被赐死。 | 谮毁既行,太子以败,霸亦赐死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杨竺被判处尸体漂流长江的惩罚,他的哥哥杨穆因多次劝诫杨竺,所以免于斩首,但依旧被流放到南方的州里去。 | 流竺尸于江,兄穆以数谏戒竺,得免大辟,犹徙南州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孙霸被赐死后,又处死了全寄、吴安、孙奇等人,他们都是因为结党孙霸构陷孙和导致恶果。 | 霸赐死后,又诛寄、安、奇等,咸以党霸构和故也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孙霸有两个儿子,孙基、孙壹。 | 霸二子,基、壹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五凤年间,孙基被封为吴侯,孙壹被封为宛陵侯。 | 五凤中,封基为吴侯,壹宛陵侯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孙基在宫内侍奉孙亮,太平二年,因盗骑御马,被关押入狱。 | 基侍孙亮在内,太平二年,盗乘御马,收付狱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孙亮问侍中刁玄说: 偷骑御马是什么罪名? | 亮问侍中刁玄曰: 盗乘御马罪云何?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刁玄回答说: 应定死罪。 | 玄对曰: 科应死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然而鲁王死的早,希望陛下能怜悯宽恕他。 | 然鲁王早终,惟陛下哀原之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孙亮说: 律法,是天下人所共同遵守的事,怎能因亲人的缘故就有所偏袒呢? | 亮曰: 法者,天下所共,何得阿以亲亲故邪?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应当考虑一个可以免他的罪行的办法,怎能用追念死去的亲人情感来劝服呢? | 当思惟可以释此者,奈何以情相迫乎?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刁玄说: 按旧例,赦免罪犯有大小之分,有时是涉及天下的大赦,也有千里、百里范围的赦免,依据君主的想法而定。 孙亮说: 能解人意的不正是您吗? | 玄曰: 旧赦有大小,或天下,亦有千里、五百里赦,随意所及。 亮曰: 解人不当尔邪!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就下令赦免宫中的罪犯,孙基因此免于一死。 | 乃赦宫中,基以得免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孙皓登基后,追究孙和与孙霸的旧怨,削除孙基、孙壹的爵位封地,和他们的祖母谢姬一起被流放到会稽郡乌伤县。 | 孙皓即位,追和、霸旧隙,削基、壹爵土,与祖母谢姬俱徙会稽乌伤县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孙奋,字子扬,孙霸的弟弟,他的母亲叫仲姬。 | 孙奋字子扬,霸弟也,母曰仲姬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太元二年,孙奋被册立为齐王,居住在武昌。 | 太元二年,立为齐王,居武昌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孙权去世,太傅诸葛恪不希望众王处在长江地区的兵马战乱之地,就将孙奋迁移到豫章郡。 | 权薨,太傅诸葛恪不欲诸王处江滨兵马之地,徙奋於豫章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孙奋很愤怒,不听从命令,又数次行事违背法度。 | 奋怒,不从命,又数越法度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诸葛恪上笺书劝谏他说: 帝王的尊贵,与上天等同,故此帝王即以天下为家,视父兄为臣,四海之内,都是臣属。 | 恪上笺谏曰: 帝王之尊,与天同位,是以家天下,臣父兄,四海之内,皆为臣妾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仇人有善行,不能不任用,亲人做了恶事,不能不惩处,以此顺承天命协同万物,先考虑国家,再替自己着想,这是圣人制定法度,百世不变的道理。 | 仇雠有善,不得不举,亲戚有恶,不得不诛,所以承天理物,先国后身,盖圣人立制,百代不易之道也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昔日汉朝初兴,多将子弟封为藩王,以至于他们势力过于强大,时常有不臣行为,严重的几乎危害社稷,轻的也使骨肉相残,后世以此为戒,认为是最大的忌讳。 | 昔汉初兴,多王子弟,至於太强,辄为不轨,上则几危社稷,下则骨肉相残,其后惩戒,以为大讳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自光武帝中兴以来,对众王有所约束,只能在宫中自我娱乐,不得治理百姓,参与政事,与他们来往的,都有严格的限制,于所以他们各人都得以保全安定,保住福运。 | 自光武以来,诸王有制,惟得自娱於宫内,不得临民,干与政事,其与交通,皆有重禁,遂以全安,各保福祚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这便是前代得失成败的明验。 | 此则前世得失之验也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近来袁绍、刘表各占有地盘,土地并不狭小,人众也不弱小,只因嫡庶未分,所以断绝了自己家中祖庙的祭祀。 | 近袁绍、刘表各有国土,土地非狭,人众非弱,以適庶不分,遂灭其宗祀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这是天下智者愚人共同嗟叹哀伤的。 | 此乃天下愚智,所共嗟痛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大行皇帝考察古代警戒如今,在事情尚未萌娃时遏制住,考虑千秋功业之事。 | 大行皇帝览古戒今,防芽遏萌,虑於千载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所以他卧床不起之时,将众王遣回到各自的封邑,诏令文书很是恳切,律法条文十分严峻,他所戒令的事情,遍及方方面面,实在是想对上安定宗庙,对下保全诸王,使帝王百代延续,没有危害国家的后患。 | 是以寝疾之日,分遣诸王,各早就国,诏策殷勤,科禁严峻,其所戒敕,无所不至,诚欲上安宗庙,下全诸王,使百世相承,无凶国害家之悔也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大王您应当上思虑周泰伯顺从父亲意愿之事,中念河间献王刘德、东海王刘强恭敬朝命的操守,下当限制骄横恣意荒谬错乱的行为,将此作为警戒。 | 大王宜上惟太伯顺父之志,中念河间献王、东海王强恭敬之节,下当裁抑骄恣荒乱以为警戒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而我听说大王不久前来到武昌,多次违背诏令,不循礼法,擅自召集将士修整宫室。 | 而闻顷至武昌以来,多违诏敕,不拘制度,擅发诸将兵治护宫室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另外您的左右经常跟随着身负罪名的人,原应上表呈报,公开交付有关部门处理,而您却擅自私下杀掉,使事情混乱不清。 | 又左右常从有罪过者,当以表闻,公付有司,而擅私杀,事不明白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大司马吕岱亲自收到先帝的诏令,辅助引导大王,而大王却不接受采纳他的建议,使他心中忧虑。 | 大司马吕岱亲受先帝诏敕,辅导大王,既不承用其言,令怀忧怖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华锜是先帝的亲近大臣,忠诚正直,他所陈述的道理,您应当采纳接受,然而您听后却迁怒华锜,说要将他关押起来。 | 华锜先帝近臣,忠良正直,其所陈道,当纳用之,而闻怒锜,有收缚之语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又有中书杨融,亲受皇上诏令,您本应当对他恭敬严谨,却说 我就是不听从禁令,你把我怎样 ? | 又中书杨融,亲受诏敕,所当恭肃,云 正自不听禁,当如我何 ?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听到这话时,众臣心中惊诧,无人不感到寒心。 | 闻此之日,大小惊怪,莫不寒心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俗话说: 明镜可以照出形貌,古事可以鉴戒今人。 | 里语曰: 明镜所以照形,古事所以知今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大王应将鲁王视为深刻的警戒,改变自己的行为,勤谨严肃,尽力敬奉朝廷,这样则没有什么要求不能得到。 | 大王宜深以鲁王为戒,改易其行,战战兢兢,尽敬朝廷,如此则无求不得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如果背弃遗忘先帝的法度教导,怀着轻慢之心,为臣宁肯有负大王,不敢背离先帝遗诏,宁愿承受大王的怨恨,又怎么敢忘记主上的威仪,而使诏令在藩臣中不能推行呢? | 若弃忘先帝法教,怀轻慢之心,臣下宁负大王,不敢负先帝遗诏,宁为大王所怨疾,岂敢忘尊主之威,而令诏敕不行於藩臣邪?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这是古今道义,也是主上您所知晓的。 | 此古今正义,大王所照知也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福运的降临有一定的缘由,灾祸的降临也是逐渐累积的,在其逐渐发展时不忧不虑,那将来也不可以后悔了。 | 夫福来有由,祸来有渐,渐生不忧,将不可悔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假如鲁王早日接纳忠正良言,心中有着惊惧的忧虑,那么他就能享受无穷的福运,哪来灭亡的祸患呢? | 向使鲁王早纳忠直之言,怀惊惧之虑,享祚无穷,岂有灭亡之祸哉?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良药苦口,只有患病之人认为它甘甜;忠言逆耳,只有通达事理之人乐意接受。 | 夫良药苦口,惟疾者能甘之。忠言逆耳,惟达者能受之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现在我诸葛恪等人苦苦思虑想为大王解除尚处萌芽之际的危险,扩大您福运吉祥的基础,所以不自觉地把话说到了头,希望您能加以考虑。 | 今者恪等慺慺欲为大王除危殆於萌芽,广福庆之基原,是以不自知言至,愿蒙三思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孙奋收到笺书后很是惊恐,就移居南昌,但他游玩狩猎更为频繁,官员下属都不堪忍受他的命令。 | 奋得笺惧,遂移南昌,游猎弥甚,官属不堪命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等到诸葛恪伏诛,孙奋到下游住在芜湖,想要到建业观察情势变化。 | 及恪诛,奋下住芜湖,欲至建业观变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傅相谢慈等人劝谏孙奋,孙奋却将他们杀了。 | 傅相谢慈等谏奋,奋杀之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孙奋因此被废黜为平民,流放到章安县。 | 坐废为庶人,徙章安县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太平三年,被封为章安侯。 | 太平三年,封为章安侯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建衡二年,孙皓左夫人王氏去世。 | 建衡二年,孙皓左夫人王氏卒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孙皓哀痛思念过度,每日对着灵柩哭泣,一连数月不出门,因此民间有传言说孙皓死了,并谣传孙奋与上虞侯孙奉必有一人会被立为皇帝。 | 皓哀念过甚,朝夕哭临,数月不出,由是民间或谓皓死,讹言奋与上虞侯奉当有立者。 |
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五子传》 | 孙奋的母亲仲姬的坟墓在豫章,豫章太守张俊怀疑此事也许是真的,就前往祭扫坟茔。 | 奋母仲姬墓在豫章,豫章太守张俊疑其或然,扫除坟茔。 |